人的一生不过百年光阴,待繁华落尽,才恍然发觉,许多事,自己即将实现;满腹才华,自己即将施展……于是,本当颐养天年的时期,就这般在迷茫与茫然中结束了。
其实,这又是何必?何必替换? 正如李白所写:“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。本来我材必有用,千金散尽还复来。”潇洒的笔触,就像李白活得随心的一生。说说李白吧,“诗仙”之名,岂非浪得虚名?斗酒,斗诗,潇洒到狂妄,肆意到嚣张。我能想象,当他题下这首《将进》时酒》时,何等洒脱,何等窒息,何等自信,又使人自惭形秽。他是在唐朝那盛世繁华中看尽红尘的人,但他却也一直深陷尘世。这首诗,笔走龙蛇下是他隐藏的心声,怀才不遇,长安赐金放还八年之痛。时光流逝,腰下感叹,或许这样流动云游,把酒言欢的生活亦是太白所追求的自由。也如仙,不为任何事驻足。是的,人生不就该意如此吗?潇洒肆意,也不枉在尘世走一遭了。何必惆怅,对着那令人心旷神怡的孤月感叹人生不如意,不顺风呢?人生得意之时应当纵情欢乐,莫要让这金杯无酒空对明月每人。下来人生就必有用处,黄金千两一挥而尽还能够在后面。人生就该如此般而精彩,不过心态的区别。脱的人,他的人生必定是随自己心中所想,实现梦想;无事不愁的人,洒的只是虚度光阴,在叹息中度过了余生不知。人生总有尽头,终究会结束,又愁什么人生苦短,愁什么光阴似箭,不过黄粱一梦? 不如尽自己所能的,在世间留下一点痕迹,至少证明了“这世间,我来过,我活过!”何苦纠结于一时的失意,一时的成败,而赔上一生的悔恨呢?失去了,那就再用自己的能力找回来,你的才华俱乐部有感激的人,你的长处也俱乐部有发挥用处的一天,烦恼吗?